&esp;&esp;吸了吸鼻子，嗅到一股烟味，他错愕地抬头，愣了一下，发现了梁慎言拿着的烟。

&esp;&esp;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梁慎言抽烟，他一直以为梁慎言不沾烟酒来着，原来不是。

&esp;&esp;他才过来，梁慎言就知道了。

&esp;&esp;梁慎言生气归生气，但也不至于真的气到穿件衬衫就在外面吹冷风罚站。

&esp;&esp;之前都在大厅坐着，结果旁边来了一个发烧的小孩，小孩还没哭，大人吵得烦人，他才出来抽根烟。

&esp;&esp;听到程殊来的动静，也没回头，心里还烦着呢，不想理人。

&esp;&esp;结果他不理人，人还真一句话不说，这下更心烦了。

&esp;&esp;掐了烟丢进垃圾桶，梁慎言转过身，脸上还写着烦，问他：“有事？”

&esp;&esp;程殊被他一问，做错事一样，抿了抿唇才开口说：“外面冷，你要不想回去，就进去坐着。”

&esp;&esp;梁慎言没说话，就这么看他。

&esp;&esp;程殊被他看得不自在，想起今天的事，也烦。他都不知道怎么了，早上出门还好好的，一整天都好好的，到晚上就什么都不对了。

&esp;&esp;开口说了那样的话，把梁慎言当什么了，又把自己当成什么了。

&esp;&esp;抓了一下头发，程殊问：“烟还有吗？”

&esp;&esp;梁慎言挑了下眉，给他这句话气笑了。

&esp;&esp;他在这儿吹了半小时的冷风，结果人穿着自己的衣服出来，没问他冷不冷、饿不饿，问他要烟来了。

&esp;&esp;话都不想跟程殊说，干巴巴地回了句，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