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，告诉他记得一天吃三回。

&esp;&esp;什么时候病的，什么时候好的，程三顺都不知道。

&esp;&esp;梁慎言掀起眼看他，停下玩手机的动作，“看什么？”

&esp;&esp;程殊不怎么说谎，所以他这会儿也很坦诚，“看你。”

&esp;&esp;都给人抓个正着了，总不能说在发呆吧。

&esp;&esp;房间的光是暖调的，落在梁慎言身上，配合着米色的薄毛衣，整个人变得很柔软。

&esp;&esp;好看得和四周格格不入的一个人。

&esp;&esp;梁慎言闻言笑起来，探身去摸他额头，目光落在那张碍眼的创可贴上，收回手的时候，手指在上面轻轻碰了下。

&esp;&esp;“这怎么弄的？”

&esp;&esp;程殊愣了愣，反应过来他问的是眉尾上的伤，下意识地抬手去碰，跟梁慎言的手碰个正着。有点凉。

&esp;&esp;“自己剪头发弄的。”

&esp;&esp;他不想让梁慎言知道这伤跟杨少威有关，反正不是很严重。他怕梁慎言知道了，万一又去给他出头怎么办。

&esp;&esp;一来一去的，没完没了了。

&esp;&esp;梁慎言盯着他看了几秒，坐直了身体，往后靠去，“不要骗我。”

&esp;&esp;他跟程殊住在一个屋檐下这么久，说的话是真是假，一眼能看得出来。平时人清醒的时候都瞒不过他，现在更别说了。

&esp;&esp;程殊心一沉，眼神透着心虚，“就自己弄的，剪歪了，丑得不行。”

&esp;&esp;“程殊。”

&esp;&esp;梁慎言语气没变，但只说了两个字，就是他不高兴的状态了。

&esp;&esp;程殊抿着唇没说话，也不想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