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没什么立场要你解释，我自己都不明白。”

&esp;&esp;陈驹稍微歪了下头：“是我自恋吗？”

&esp;&esp;朋友之间，可以做到用自己的校服给对方擦脚，大笑着给人抱起来，说喜欢看那些照片的话，看我就好吗？

&esp;&esp;陈驹不傻，也不矫情。

&esp;&esp;他就是难过。

&esp;&esp;哪怕……被明明白白地拒绝呢？

&esp;&esp;“总而言之，”陈驹收回手，笑了起来，“我喜欢你好多年了，干嘛这样看我，不相信吗？”

&esp;&esp;他真的醉了，皮肤发热，以至于没有意识到，掌心那里的温度要比别处更高，是被更加灼热的气息所吹拂过。

&esp;&esp;“你要真不相信的话，我也没办法了。”

&esp;&esp;陈驹后退了几步，这会儿比不上刚才的气势汹汹，脚步都有些踉跄，但还是扶好了桌沿，努力让自己脊背挺直。

&esp;&esp;之前还想着慢慢来，能够每天都见到裴敬川，已经很幸福了。

&esp;&esp;去他大爷的。

&esp;&esp;才短短几天，陈驹就忍不住了。

&esp;&esp;他抬起手，胡乱地抹了一把脸，想潇洒地说一句没事，我就说说，你别往心里去——

&esp;&esp;不行，怎么能不往心里去呢？

&esp;&esp;裴敬川被陈驹揣在心窝窝里，想了好多年啊。

&esp;&esp;头也开始痛了。

&esp;&esp;今天似乎比往日更容易醉，眼前暖黄色的光晕消失了，取而代之的是梦幻般的色彩，烧得他眼睛疼，像是九十年代的迪斯科舞厅里，那个在头顶一直转的球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