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纔是最需要注意的人。你看你这肚子都这么大了,以后堂里的事情都交给我和徒弟们就行。”
&esp;&esp;他的关心让萧和婉心里暖洋洋的。
&esp;&esp;“我这不是还没到日子嘛,没事的。再说了,还有云承和这些徒弟在呢,出不了岔子。”
&esp;&esp;萧和婉拉着他的手,柔声劝道:“你还是该去拜访一下你的老东家,毕竟情分还在。说不定,他这次来,还想请你重新回去帮忙呢。”
&esp;&esp;“回去帮忙?”
&esp;&esp;苏清宴感慨万分地摇了摇头,语气却很坚定:
&esp;&esp;“好的,我是该去拜访一下。不过,让我再回去做什么总掌柜,我是不会去了。”
&esp;&esp;他看着承和堂牌匾的方向,目光深远。
&esp;&esp;“因为我现在,要把我们自己的承和堂,发扬光光大。”
&esp;&esp;说完,苏清宴便转身准备出门,打算去拜访一下陈文轩和王雨柔夫妇。
&esp;&esp;他换上了一身乾净的常服,整理了一下思绪。
&esp;&esp;此次拜访,既是礼节,也是他和王雨柔的以前关係。&esp;王雨柔给他留下了念想,那就是他们的儿子,这份血融于水的亲情苏清宴无论如何都要前去拜访问候。
&esp;&esp;他心中已经打定主意,叙旧可以,但若是想让他放弃承和堂,重回陈家做事,那是万万不可能的。
&esp;&esp;他推开承和堂的大门,迈步走向王雨柔家走去。
&esp;&esp;苏清宴刚到陈家大门口,就在这时,一辆极其奢华的马车,由远及近,不偏不倚地停在了陈家的正门口。
&esp;&esp;那马车通体由名贵的金丝楠木打造,车帘是上好的苏绣,车角悬掛的铜铃在微风中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&esp;&esp;更重要的是,车身上那个用赤金镶嵌的“陈”字,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
&esp;&esp;正是陈家的马车。
&esp;&esp;苏清宴的脚步,就这么停在了门槛上。
&esp;&esp;车帘被一隻纤纤玉手缓缓掀开。
&esp;&esp;人正是王雨柔,多年不见,她的容顏依旧如当年苏清宴在陈家做僕人时那般年轻姣好。
&esp;&esp;她从马车上款款而下,一眼便瞧见了门口的苏清宴,脸上立刻浮起惊喜之色,快步走来,热络地唤道:“承闻,你怎么来了?你要来也得提前打声招呼啊。”
&esp;&esp;苏清宴连忙上前见礼,心中多少有些惭愧:“听说你们来了汴梁,我却忘了第一时间来拜访,来晚了。”
&esp;&esp;王雨柔听罢,摆手笑道:“你看你这话说的,什么来晚不来晚的。我们到汴梁也没多久,来来来,进屋坐,文轩在里头呢。”她说着便拉起苏清宴的袖子,亲热得就跟自家人一般。
&esp;&esp;苏清宴跟着她走进新买的大宅院,一入门便觉气派非凡。院中青砖铺地,砌得方正整齐,每一块都透着精緻。整座宅子的佈局设计都透着主人家的富贵气,那种金碧辉煌不是刻意摆出来的,而是骨子里就带着的贵气。
&esp;&esp;进到正厅,苏清宴一眼便瞧见了陈文轩,连忙上前恭敬地唤了声:“老爷。”
&esp;&esp;陈文轩听见这声“老爷”,先是一愣,转过头来细细打量,这才确认真是苏清宴,不禁感慨道:“承闻,你怎么来了?多年不见,你倒是一点都没变,还是这般年轻。”
&esp;&esp;苏清宴瞧着陈文轩那头黑白参半的头发,心里也涌起几分感慨。岁月催人老,陈文轩虽已满头华发,但得益于他当年开的那副养生方子,精气神倒是不错。
&esp;&esp;“老爷,您的精神头还是那么好。”苏清宴笑着说。
&esp;&esp;陈文轩不由而笑:“这还得多亏你当年给我开的方子,让我这些年身子骨硬朗得很。”
&esp;&esp;两人坐下说话,你一句我一句,都在感叹时光飞逝。正说着,外头传来两个孩子的声音。
&esp;&esp;“爹,我们回来了!”
&esp;&esp;陈文轩立刻转头对着门口喊道:“康儿,如儿,快过来,看谁来了。”
&esp;&esp;苏清宴闻声望去,便见一对少年少女走进来。那对龙凤胎姐弟正是他和柳如烟的孩子。他心头一热,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既高兴又欣喜。
&esp;&esp;陈彦康盯着苏清宴看了好一会儿,才认出来,拍着脑袋笑道:“师父?原来是您啊!我还当是哪个精神小伙呢。”
&esp;&esp;当年苏清宴离开江

